就像是人类的自保本能,a本能地避开了顾家兄弟,直到今天,a为了不显异状,直直回视,避无可避。

        不同于顾照森的中规中矩,顾长欢畏寒般拥着一件貂毛大氅,衬得他面如冠玉,风雪为骨。

        a分辨顾家两兄弟的方法一向非常简单粗暴。经常笑的是顾长欢,不怎么笑的是顾照森。如今顾长欢冷肃着眉眼,a突然怀疑自已的判断了,站自已旁边的,真的是顾照森吗?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顾长欢的眼向来带笑,此刻却锋锐如刀剑,噬人心神,a艰难地挪开了视线,投向了那名助理,下一秒眼前却一黑。

        顾长欢解开了他身上这件大氅,以一种不容反抗的气势将斗篷披在a身上。大氅还带着男人尚未散尽的体温,a惊慌地退后,却被顾照森刚好挡住了退路。

        于是a就这样披着顾长欢的大氅撞上了顾照森,像极了别有心机的投怀送抱。顾家兄弟比a都要高,顾长欢站得近,俯视着惊慌失色的弟弟,他像是被取悦到,往常温煦的浅笑又回到了他唇角上,旁边甚至现出一个小小的,像幻觉一样的梨涡。

        在这个三明治一样奇怪而尴尬的站位,a却不合时宜地睁大眼,想要确认那是否真的是错觉。

        顾长欢越靠越近,a几乎感到他的气息要扑到脸上,顾长欢却低下头,细心地为a绑紧颈间的绑带,不让他受风雪更多的侵袭。

        “不,不用的……”背后的顾照森沉默着,并没有让开的意思,a退无可退,几乎完全贴上背后兄长身体,a又尝试自已去弄绑带,结果手指又与顾长欢的手指碰在一起,一时僵在原地。

        “已经好了”顾长欢看上去并不在意,他轻轻退后一步,手指又擦过a的手指,温热的触感并没有随之一触即逝,反而固执地停留在那块区域上。

        “走了。”顾照森深深地看了眼a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又扫过他耳尖,径直拉起a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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