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吃着饼干,不紧不慢说:“我有时候都感觉你跟个性爱玩具似的,你不会求饶吗?”

        顿了一会儿,他故意讽刺,“哦,你不会,毕竟你欠肏嘛,巴不得有东西肏你。”

        井时闭眼喘息,贺星看了好一会儿,咬住他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搅动嘴腔,分开时扯出长长的水线,井时脸色闷红,眼里水光潋滟。

        是个男人在这种场面都按捺不住,贺星掏出跳蛋,透开他的逼,望上重重一顶,整根性器贯穿到底,“这么多水,都要操松了,这样怎么伺候好我?”

        “之前在高中,还要用手指弄好久,才能容纳下鸡巴,现在怕不是一天不操,就想坐在鸡巴上解馋吧?”

        他舔了舔井时眼睑下的泪珠,下面因为这种负距离更加进入加深,井时酸胀到不行,嘴里泄出一声哭腔。

        “那个时候一定没人知道,有人成年不久就被同班同学操开了吧。现在估计也没人知道,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敬佩的学霸,是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

        井时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肉穴正如这些话一样,低廉而淫贱的伺候进来的性器。

        一直都是这样,以卖身苟活的日子。

        贺星抬起他的腿,下面挺翘的性器再次破开肉壁,完全插进去。

        井时胸膛起伏,左耳的耳钉一闪一闪,全身都被玩过痕迹,下面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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