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掉落了很多细小的刺毛,很痒,动一下都能感觉那些小刺,在井时的肉穴里扎起来,好像无数蚂蚁在软绵绵的肉里啃噬,好难受,难受到想死。

        无法忍受这种痒意,井时哭着求饶:“有东西刺进去了,让我去清洗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不准。”

        贺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他就故意的。

        忽视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贺星拿出一根覆满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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