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前白的习惯——黑无常对于性事的认知几乎由前白一手教导:肢体接触时要化出肉体,以温度交换温度,动作要温柔,学会亲吻,进入之前要做好前戏。
他学得很好,并在很久之后的现在依旧身体力行。
对白无常的叫骂和不留劲的咬啮置若罔闻,黑无常挥挥手,用法力将白无常和自己的衣服褪去,露出两具苍白的身体。
他仍惦记着白无常三百年来也没养得多么坚韧的魂体,只是赤裸状态下不好贴着黄符,黑无常便咬破指尖,用自己的血在他肩颈、腰腹处摹了几个临时替代品。
白无常看不清他写了些什么,但不影响他骂:“变态。”
于是变态又敛目去吻他的肩颈。毕竟是命门,脖颈对大多数人而言,应该都算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方,白无常一个激灵,肩膀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吻是一个向嘴诉说代替了向耳朵倾吐的秘密。】
黑无常素来寡言,此刻却一点也不吝惜他的吻。
被他似乎漫无止境的亲吻弄得有些不耐了,白无常提膝撞了他一下:“你搞凌迟呢?”
被黑无常这种人强制,长痛还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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