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太神经了。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他。

        白无常挣动了一下,带起锁链一阵细碎响声。黑无常便略安抚地、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慢慢地抽送起来。

        白无常难以遏制地呜咽两声,声音闷在唇舌与皮肉间,不是很清晰。

        随后他似乎是有些脱力地松了口,黑无常离了颈间束缚,弯腰低头,反过来埋在他颈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用脸轻轻蹭动。有些像大型犬,一副过度依赖的样子。

        白无常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真该死啊。”

        黑无常蓦然笑了一下,没有任何声响,只是浅浅地勾了一下嘴角,因此白无常并没有发觉。

        黑无常的前戏做得还是很充分的,除了第一次被进入的不适应,白无常几乎没有什么痛感。

        ……但这点不适应就叫足够他难受的了。

        白无常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发木。黑无常又一次的顶弄顶得他一个皱眉,从心理上有些难以消化:无论是隐隐约约浮现上来的快感,还是他难以遏制的喘息声。

        白无常衔住一点黑无常的头发扯了扯,有点难以启齿:“……你快一点……温水煮青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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