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缓缓睁开眼睛,朝楼上看去。

        宴平光裸着上半身,露出一身精装的肌肉,正朝楼下走来。

        下身随意套了一条睡裤,露出内裤边缘。整个人都充满着一股性爱过后的餍足,和施虐过后的平静,像个刚刚啃食完骨肉的中年猛虎。

        房间里的情形宴酌看不见,但他能听见小声的,微乎其微的抽泣声。宴平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里神会地拿着医药箱上楼。

        汗珠从宴平的额角滚落而下,男人揉了揉眉心,稍显疲惫,开口问宴酌:“等了很久吗?”

        宴酌摇头:“还好。”

        “烟。”男人指了指宴酌手里还没点燃的烟。

        这是那包烟里的最后一支,宴酌挑了挑眉,还是将烟递到了父亲的嘴里,点燃。

        然后他就看见他父亲皱着眉猛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评价道:“这烟太淡了。”

        宴酌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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