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单听那些话,他还是能想入非非一下。明明喉咙里都快搓出火星子了,可就这样单纯遐想一下,身下那根东西就不听话的翘了起来,泅湿了束缚它的一点布料。

        ? “他给你弄过这个没有。”原何略微吐出来一点,涩涩地发问。

        ? 我正努力硬着,突然听到这一句发问,于是理所当然到,“没有。”

        ? 原何“哼”了一声,想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 他刚想到这里,就差点没被深入的性器呛到。

        ? 原何有些狼狈,他边被迫昂着头吞吐着边试图遮掩着胯下的反应,两只手拢在一起勉强遮住那里,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撸。

        ? 我有些遗憾,他还太生疏,这时候应该抬起眼睛看着服侍的那个人以祈求更温柔的对待才是。还有,如果不想被插那么深,就该用手扶着一些。

        ? 他太蠢了。

        ? 原何感觉自己的喉口火辣辣的痛,像便秘了一样,这个时候他又在庆幸自己被插的不是屁股,不然可怎么坐下。

        ? 原何瞳孔扩散的瞬间,我进到了最深,但只是一瞬间,就被抵了出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摁在他后脑勺的手在那一瞬间的作用变成了精栓,一种保证射精顺利进行的东西。

        ? 我抽了出来,那根性器顶端红彤彤的,沾满了粘液,应该还有一丝牙膏的薄荷味,原何他真的,甚至还提前刷了牙。

        ? 原何扶在地上剧烈咳嗽着,连带着脊背也微微的颤抖,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过分激动的红,像被催熟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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