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他就那样含着一屁股的精液撅在床前拿起了数位板。他的屁股很白,但并不大,我想到了何岱,他棉花糖一样的身体,就着那个姿势,我顶着方严知,可他竟然能不手抖,一边浪叫一边完成了草稿。

        ? 他交稿前我看了,我对美术并无天分,只能描述那幅画是一个少女,在拿着胡萝卜逗一群兔子,整个画面构图是一个黄澄澄的月亮。

        ? 方严知点了点头,而后将头埋在我的肩颈里,“周周,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五个年。”

        ? 我放下手机,捏着他瘦削的下巴,道,“是吗?”

        ? 我应该找个理由敷衍他,可又觉得没必要,他能哄好自己。

        ? “我有事,要出门了。”

        ? 方严知的脸上浮现出一些惶惑来,身体越发向我靠近。他像被用胡萝卜钓着的兔子,只会跟着胡萝卜到处乱转,而不知道主动伸手去够,他的胆怯和渴望、古板和浪荡平衡的恰到好处。

        ? 只是在我出门的时候,他轻声道,“早点回来好不好?”

        ? 我笑了笑,“好啊……父亲。”

        ? 叫我出来的是何岱,他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又递给我一条蓝色的。昨天下了一场小雪,我们走的小路上还有没有扫去的积雪,踩起来咯吱咯吱作响,雪花们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

        ? 外面很冷,万家灯火星星点点,连树木都有人装点,沿街的店铺都关门了,打车也打不到,看起来我们是在漫无目的地走着,事实也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