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了。
像一只猫,总是蜷缩着。
她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偏头衔住那小巧的耳尖,用虎牙轻轻磨着嫩肉,热气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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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就看上她了。”
啪的一声脆响,是玻璃器皿打破的声音。
“你说什么?这不合适!
她有一半的狼人血统,再说狼人自古以来就是血族的天敌,你吸她的血等同服毒!”
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骨质吊灯被惊惶飞过的蝙蝠撞得摇摇欲坠。
“塞尔特,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总是这样不听话!”
蝉鸣声随风吹拂,和着那沙哑训斥,一同穿行过幽长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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