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丁怀朗对眼前的气氛束手无策时,余澈从馆外搬了一大筐排球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排球队的球员,赞助商新学期的货到了,瞧这架势,估计还得来回个五六趟才能搬完。

        丁怀朗见状,心中暗喜,对余舒道:“舒舒呀,我先去帮他们搬个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哈。”便忙不迭跟出去了。

        余舒漫不经心地应着,两眼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倒也没在意。屏幕上正播着上午演讲比赛的一段视频,看这角度应该是在后排偷拍的。

        “啧啧啧。”余舒摸着下巴喃喃道,“真他妈嫩!”视频的主角俨然是刚和她“掰了”的程席,余舒觉得说“掰了”都是在抬举她自己。虽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他俩压根就八字没一撇呢。

        “老头儿的电话——”脑后探过来只手,将余舒跑远了的思绪拉了回来。余澈瞧着她这呆样儿,意味不明的坏笑:“发春了?”

        余舒起身,斜了他一眼,接过电话,也没理他。

        “药送给小启了吗?”余爸温和的嗓音从听筒传来。

        “嗯…送了。”

        “舒舒呀,好孩子,过会儿再看着小启把药换上吧,行吗?不然他一个人又挺挺就过去了。”随后,又心疼地添了句:“还有止疼药,别忘了提醒他吃。”

        余舒脑子一炸。

        “他自个儿有手有脚的,还用得着我看着?”余舒不服气的嚷嚷道。

        本来这止疼药就是余爸从余舒自个儿的药箱里翻出来的,给他用就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也不计较了。但凭啥换个药也要她看着,也不看看他俩这关系是能和平共处的那种吗!?

        “余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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