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舒起床后,发现苏启早就离开了。

        每天五点半雷打不动的早训,苏启从未缺席过,即使前一天晚上才被余舒用手指搞到高潮喷精。

        苏启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母亲是财阀家的大小姐,为了追爱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和他的父亲结婚,又是一段烂俗到极致的狗血爱情故事。苏启的父亲当时是国家队红极一时的排球队员,后来因为一场车祸离开了人世,当时的苏启才五岁。之后,他的母亲一度抑郁,后移居欧洲休养,现在也早已有了新的家庭。

        苏启虽说也算是一场真爱诞下的结晶,但也仅是如此罢了。五岁的小孩早熟,又一直被爷爷带大,一直被灌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种硬汉式教育,性格越发沉闷寡言。

        直到九岁的时候,苏启在家附近的体育馆见到了一同来上排球课的余舒,才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一个人的性格也可以那么恣意鲜活,明明张扬得要命,却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反而更想去亲近和追随。

        那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喜欢上这个人,喜欢了整整七年。

        拖着疲惫的身体,余舒先是去厨房的蒸箱里挑了两个看着顺眼的杂粮黏玉米,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开始到处找保鲜膜——包玉米。

        今天早晨,她可是想要给程席留个好印象:热气腾腾的新鲜大玉米。也不是无事献殷勤,毕竟任务二能否圆满完成,就全靠他了。

        余舒换上一件浅蓝色的水洗衬衫,外面套了一身干练的斜开襟西装小外套,下身同色系阔腿裤。卡着七点的表,迎着冷风,她收紧手中的两根“制胜法宝”,随着人流被推上了车。

        早高峰的公交车挤满了学生和上班族,唯一的共通点,大概是每个人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余舒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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