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这样死掉也不错，反正生病了，也没人知道，还是只有自己罢了。
他胡思乱想着，一转脸，看到余舒猛然放大的五官，被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在这？”
“我？”余舒被气笑了，这小屁孩还学会先发制人了，“也不看看是谁给你擦的身子——”
“要不是我给你忙前忙后的物理降温，你这烧早就飙到40度了！”
余舒很识时务的隐掉了她把程席玩到射精的相关情节，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
程席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仲愣片刻，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上半身。扶额，他深吸一口气，挣扎起身。
左手举着吊瓶，脚步虚浮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到医务室连廊的沙发旁，坐下。
余舒仿佛全然没有看出他的无奈和退让，顺手抓起床上的衬衫，一脸坦然的跟了出来，依旧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程席没有说话，接过校服衬衫，一言不发的换上，然后继续保持沉默。
他缓缓闭上眼，不想去面对刚才可能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没什么记忆，但胸口的痛觉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他的胯下有种久违的酸胀感，内裤很紧，湿润粘腻的贴着小腹。虽然很久没有自己动手碰过那处了，但他也大概清楚——这种感觉因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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