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石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避开了文森特。他摇摇头，喉结滚动着，言语中带着一丝迟疑：“他只是来问问题的学生。”
“我只是在说TA的职责。”文森特逼近石燃，“所以，你指的他是谁？”
石燃抬眸，和文森特垂下的目光对视，对方不动声色，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而且自己说的英文，可对方依旧用流利的中文回答。
“你什么时候在办公室的外面的？”石燃问道。
文森特说：“你希望我什么到的？”
他的回答是一个反问，主动权交接棒递给了自己，石燃想，他有选择吗？文森特对他们的对话和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我要回家了。”石燃侧身，想要往大门口去，可下一秒文森特抬手拦住他。
“你和那个学生的事情，我没想要跟谁说。”文森特的目光依旧紧锁着，停顿了片刻，道：“前提是你帮我治疗。”
“什么治疗？”石燃疑惑道。
他已经搞不清自己是在干嘛了。这位克制又疏远的学院教授突然要跟他上床，现在又在说什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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