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赐座。”

        宝鹃搬来一把小椅,江怀黎安安静静就椅上坐了。虽低垂着眼,安陵容还是看出她确有不菲的容貌,下巴尖尖的,许是因为做宫女吃食不好。全看美貌她并不在出宫被废的甄嬛之下,不过确与纯元皇后无多大干系就是。

        “本宫听说。”安陵容用眼神示意宝鹃屏退其他下人,“皇上方才在养心殿宠幸了你。”

        “是,娘娘。”怀黎尽自己所能地表达谦卑,在摸清楚安嫔的脾性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皇上指臣妾跟着娘娘,是希望臣妾向娘娘学习诸多事情,臣妾心中亦是仰慕。”

        “仰慕?”安陵容笑了笑,低头把玩着手绢,“我可没什么值得仰慕的,宫中诸多主位娘娘,哪一个都值得你仰慕几分。”

        “娘娘!”江怀黎终于抬起了头,泛红的眼尾微一垂落,露出几分凄凄楚楚的可怜相来,“臣妾是宫女出身,一向做着粗活,今朝终于得见了这样好的日光。臣妾能够跟着娘娘住,是天大的福气,光是娘娘的贵手都是……”

        她似是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打住话头。安陵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常做针线活的人,确是手心内外白皙滑嫩,她的心情好起来,恩赐般伸手出去,握住了江怀黎的手。两者间巨大的触感差异让她升起上位者征服的快意。

        江怀黎眼尾的红色逐渐浓郁,握着她的手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腰,逐渐明显的微喘溢出。安陵容惊讶地收回手:“江氏,你怎么了?”

        “娘娘……”她费力地喘息着,快感一波一波从腿间传来,两腿已经剧烈抖动起来,“皇上让臣妾来延禧宫前……给臣妾用了药,还在那处……放了东西。”

        安陵容又向宝鹃甩了个眼色,后者知情识趣地退下,掩上了殿门,在外头低声警告着什么。安陵容也未曾起身,只是仍旧懒懒把玩着手绢的一角:“什么物件,又是什么药,本宫恰好通些药理,你叫本宫看看就是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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