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一些的树根塞进他的口腔。

        忍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元木无所谓的想着,插入,抵达合适的深度,释放假卵,抽出,不会超过三分钟。

        阮永咬着嘴里的树根,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一棵树猥亵,树也会有欲望吗?应该庆幸还好他用的不是那里吗?

        粗糙的树根从细到粗,插在细嫩的肛门里,摩擦的火辣辣的,但是他居然不觉得很痛苦。

        从意识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体的时候,从医生不建议手术的时候,他其实也曾幻想过,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

        假如是作为女人的话,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来爱他呢?

        直到后来,他知道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抱希望。

        这样似乎也不错,把身体交给救了自己一命的树怪,在生命的最后放纵一次,就算死了,尸体也会埋在树下,变成树的养分。

        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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