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慢整个过程,就会发现,只不过是所有的树根有规律的交替,由组成床的树根把人抱起来,再交给组成墙壁的树根,交接之后各自还原,就这么玩了一出大变活人的戏码。

        半昏迷中的向修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极度接近分娩的痛苦,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群蛇环绕着,又似乎是顺着什么东西飘飘荡荡了很久。

        “没事了……”

        他听到元木的声音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元木的意思是,他得再一次用比较细的树根,撬开那个紧闭的穴口了。

        那里面涌出很多液体,只不过在痉挛当中,疯狂缩紧抽搐的肠肉,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空间,他艰难的挤进去几根藤蔓,撑开了艳红的穴腔。

        胎膜被撑的纤薄,湿漉漉的,紧紧贴在卵状的结晶上,几乎挡不住内里透出来的光华,只剩下几根粗细不一的血管,轻轻跳动着,慢慢变得干瘪。

        元木把人吊起来,借助重力加速生产。

        向休的身上涌出很多汗水,湿滑的让藤蔓打滑,几乎捆不住他。

        站立的时候,更加剧烈的痛楚从腹腔传出来,像是要硬生生撕下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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