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归渡被逗得低头浅笑,片刻后又抬眼看向对方,轻轻将对方的脸重新掰回来看向自己,安抚道:“他与你不同,这世间没有一人会与你一样,哪怕模样生得再像,性情也是全然不同的。乔临舟只有一个,便是我面前这位。”
乔行砚很喜欢对方的眼睛,明眸善睐,说的大概就是裴归渡这样的,尤其此刻这般温声细语哄着他的模样,实在是像话本中的薄情郎,可偏又叫他移不开眼。
“江淮那傻子的事情处理好了么?”乔行砚难得这般生硬地调转话茬。
裴归渡顺着对方给的台阶便往下走,道:“处理好了,他不会同旁人提起你我二人的关系。”
“你可知就因这傻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叫我平白跪了一遭?”乔行砚兴师问罪道,哪怕此刻仍是勾着对方的脖颈,以一种缱绻的姿势坐着。
“你父亲罚你了?”裴归渡忽而正色道。
“说不上罚。”乔行砚不以为意道,“只不过气冲冲地便寻我兴师问罪来了,我跪着才将事情勉强圆过去。”
裴归渡听完便将手往下滑,抬起他的腿便要掀开去看,结果反被对方用手拍开,乔行砚嗔道:“你这是做什么,绔脚藏在靴子内,你莫不是要将我的靴子也脱了去?”
裴归渡理所当然道:“有何不可?”
乔行砚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反握住对方的手,道:“有什么好看的,只红了一点罢了,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又不是跪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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