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磨磨牙齿,口水要滴下来了。
“阮钊,阮钊”的唤了好几声,阮钊却像没听见似的,阮菟这才祭出大招,娇滴滴地喊道。
“哥哥。”
事实上阮菟觉得阮钊更像她的妈妈,只是阮钊不许她这么喊,所以她只挑他爱听的哄他。
果然,这一声犹如击中死穴,阮钊表情松动,缓缓点了点头。
灵活的小兔子立马蹦起来。
从他的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胡乱地摸他平坦的小腹,形状分明的腹肌。
阮菟觉得浑身都软起来。
“唔…呜呜想要……”
阮钊却将她的手抽出来。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纤细的腕骨,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没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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