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菟愈发肯定,韩应钦是个铁心肠的老坏蛋,他将她从熊孩子的魔爪中解放出来,给她松了绑,却把她关进铁笼子里。

        “回基地后,小肥会被送到实验室。”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毫无波澜的眼神,带着一种对畜类漠不关心的冷淡,他更在乎的,是兔子的研究价值能否为人类未来带来一丝渺茫的希望。

        很久以后,韩应钦才意识到此时此刻做的决定,竟然是他离所坚持的“希望”最近、最坚定的一次。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

        笼里的小兔子挠着铁丝网。

        他们会对她做什么?阮菟有些害怕。

        她总感觉进实验室是比当宠物兔还恐怖的下场。阮菟想起刚学会认字的时候,阮钊给她看的一本上书写着“兔子个头儿小,全身都是宝,从内脏到皮毛都可以利用。”

        阮钊原来不是在恐吓她。

        如果被扒皮、抽骨、放血,那她岂不是死定了,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夜幕降临,雪天一色。

        车队驻扎在一个距离联邦基地较近的停靠站点,柴油发电机维持着小镇夜晚奢侈的灯光,宛如繁星在黑暗中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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