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随也脸上出现笑意,玩味的笑。

        没有丝毫惧色,他反倒笑吟吟地走上前,屈指上抬枪管,把自己的心口更贴近冰冷的枪口。

        “来,会不会用枪?”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阮菟浑身僵住。

        红石榴般的瞳珠惊颤,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不敢开枪,面上却仍旧虚张声势。

        “我真的会杀了你!”

        “很好,就这个气势。”随也点点头,贴近她,从容地抬起她的手臂,调整她的姿势,阮菟僵硬着任他摆布,枪口仍对准他的胸膛。

        “先解开保险,稳住,然后扣动扳机。”随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次射击训练。

        阮菟莫名其妙,咬唇瞪他,“你在干什么啊!”

        “教你杀了我啊,用这把枪杀了我,杀了羞辱你的人,怎么不敢开枪?”他语调慢悠悠的,透着懒散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阮菟咬牙警告。

        “小兔子,你要知道,”他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冷沉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我要是想操死你,谢栩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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