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红红乳头上闪着银光的乳钉,忽然红了眼,一个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乳钉,他戴了五年。他似乎格外珍视她送的礼物,她送的那块便宜手表和傅家历代的名贵收藏品比起来几乎和垃圾没差,可他却从未离身,甚至在他心甘情愿剁掉两节手指的时候,还在有意的拿衣服遮挡血迹的喷射,免得弄脏那块表。

        思及此,她脱去了他身上挂着的那件情趣内衣,为他披上了他的衬衫和外套,抱着他,说出了藏在心底的一句:“傅峥,穿衣服吧。我们,回家。”

        家,他和秦江的家。

        傅峥一边飞速从地上捡起自己四处散落的衣物,一边欢喜而温顺地回答道:“好。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而秦江趁这个空档从休息室里找了块布子把地上那些可疑的液体大致擦了擦,免得第二天让保洁阿姨来打扫时起疑。

        等两人收拾好下楼时,楼下的年会还没结束,欢笑洋溢在冰冷的大楼里。秦江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后不禁笑了,回头问傅峥:“傅总知道现在是哪个节目吗?”

        傅峥对年会的组织从来不关心,此刻面对秦江的疑问也只能默默摇摇头。

        秦江眼里的调笑味更浓了,她一字一顿的说:“现在的节目是《爱我们可敬的傅总》,傅总,我爱你。”

        傅峥被这种直球情话几乎击昏过去,直到上了车还两颊红红。从前她其实很爱说一些调戏他的直球情话,而他不管听多少遍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毕竟,这可是江江,他的江江。虽然他说秦江是他的江江,可事实上,离不开秦江、被秦江吃的死死的的从头到尾都是他傅峥。秦江的随便一句话,都如同蝴蝶振翅般,在他的心上掀起一阵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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