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不过来,又往后缩了缩,脚指头藏进被子里,好像外面有鬼似的。这番小举动被男人看在眼里,只觉得有些烦躁。他身手捉住被子下的小脚往外一拉,秋安纯慌的叫了声,整个人就被拖到了男人面前。

        她是怕的,怎么会不怕呢。那么高大的男人,身上每个毛孔都是杀气腾腾的,打人都是把人往死里弄,血流了这么多,那些碎裂开的木头渣滓一地都是,怎么能不让人害怕呢。秋安纯希望自己恢复理智,可她无法让身体做出与大脑相同的回应,只得本能的闭上眼。

        落在发梢旁的手是轻柔的,她心迟钝了半秒,在睁开眼,男人的手已往脖颈下走去,他解开自己领口旁的校徽,替秋安纯把领口合上,别针穿过,代替纽扣。

        “才这么半个上午没见,你他吗又差点给老子带绿帽子。”

        “腿怎么瘸了?”

        “说话。”

        他语气就像是在发号施令,秋安纯停顿半秒的心好似有一瞬卡壳,本是严丝合缝的地方,入侵了慢性的致死性情绪。

        “摔得。”

        “你走路不长眼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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