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君主,如此往返确实让你劳累,我理解你的疲惫,不过我想多见到你,”君士坦丁解释,“毕竟迦勒底诸位因你而来,甚至我存在于此,也是你随兴的命令所致。所以,这国家能受迦勒底保护多久,则取决于你的兴趣持续多久。”

        “如果我有一生的兴趣呢?”

        “那就取决于你的寿限。”

        “难听死了,好讨厌!”

        奥尔加玛丽举起魔杖,抡满胳膊给了他一下,君士坦丁抬手挡住,他以为和魔术师说话可以直来直去,却没有考虑到奥尔加玛丽特别的心情。好在那只是普通的物理攻击,没有折磨他。

        船员们只当是小小的调笑,憋着没做声。皇帝当天还把孤女带来的甜点送给他们,甜点由船长分发,就算给希腊人吃也太甜了、齁得慌,就像他们所见的皇家情趣一样腻歪。

        当然,君士坦丁没有说出了然于胸的愿望:在迦勒底离开之前,为祖国恢复旧制、建立常备军。这是个合理的愿望,而想到帕里奥洛格斯那群要命的徒子徒孙,攒点老本还不知道够几代祸祸,他有更遥远的消沉。

        奥尔加玛丽突然说:“伊斯坦布尔那边的魔术师招募很难开展……我现在有空,可以多来几回。”

        “你永远拥有布雷契耐宫的房间。”

        小小的,并不伟大,是工作和栖身之处。君士坦丁吻她的额头表示欢迎。他抬起头望向港湾,里面停着二十二艘多层战船,二十二艘,在小一点的地方可以和威尼斯人打正面了。

        他们回到宫中,次日清晨,热那亚人的报价也到了,一听有钱拿,谁还管揍的是不是同国的威尼斯老乡。君士坦丁召开作战会议,请奥尔加玛丽后续暂时回到伊斯坦布尔避战,再让藤丸立香准备出征,他要彻底拿下黑海沿岸的港口。

        对此,奥尔加玛丽的回答是:“佩佩,继续伊斯坦布尔的工作,会后转一划令咒给我。”

        “好的,所长!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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