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十五分钟之内我就要见到你的人’。”

        “你超时了多久,何妄?回答我。”

        闻言,你只能选择沉默。

        你的确在来报道的路上出了意外,耽误了一会儿。可那并非你的本意。可你也不能坦言说,你迟到是因为半路上被一个疯子缠上了,这个疯子想必傅教授也认识……这个疯子试图强奸你,你不从,于是你们扭打在一起,这耗费了一些时间。

        还有比这更离奇的推卸责任的说辞吗?哪怕它是真的。

        你选择沉默,不辩解。

        傅向礼同样沉默不言,在对视间十足耐心地同你僵持。这大概是全世界当过老师的人的基本功。

        其实他质问的语气并不强烈,没有过多的责备。他仅仅是作为导师及上司,希望失忆后第一天来报道就迟到的学生兼下属服软认错,长个教训罢了。

        这双碧绿眼瞳注视着你,你联想到翡翠,绿宝石,还有蛇。你终于松了口。

        “二十分钟,傅教授。”你回答,“我应该在二十分钟前过来见您。抱歉,我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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