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台沙发是黑色的——你这样想着,将手上的血也擦在沙发上,抹匀了。这个行为暴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焦躁和不耐烦,伴随着相当微弱的破坏性。

        你想,你讨厌这种感觉。

        这种别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的感觉。仿佛他率先剖开你的胸膛,用眼神刺入你的心腔,快你一步先找到了“你”。

        然后他挑明了。他将挖出来的这个成果展现于你眼前,鲜血淋漓的。

        你不知道何妄讨厌什么事情,但你,你讨厌这种感觉。

        你用手指摩挲了一阵沙发的真皮面料,你平淡无奇地说:“我开始有点好奇了。”

        “您对我究竟了解到什么程度了呢,傅教授?”

        傅向礼却回答:“我对你还不够了解。”

        他退后几步,返回书架前,目光逡巡,他扫视过书架上摆放的一些试剂瓶,在寻找什么。他的声音平静地传了过来,一如这个早晨应有的宁静样貌:“我还想更了解你一些。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他最终找到了他需要的那瓶试剂。你想,这几句话有些过于暧昧了。你想,他正在等你开口,等你问些什么,问在过去你们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特殊关系。然后他会坦然告诉你,早上他要求的那次口交并不是单纯的惩罚;他还会告诉你,你们上过床,你在精神上没有出轨却在肉体上和他保持着远超友谊和师生情的联系,并且他也坦然接受这种开放式关系……他会坦然得就像今天早上他无比自然地将性器塞进你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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