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冥冥如水,你的脸半边被照得惨白,半边隐没在黑暗中。

        你凝视着铃木脖子上那根项圈,这条项圈一端扣在他脖子上,另一端锁在你心脏里。

        说起来可笑,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对另一个人割舍不下了。

        爱吗?还是性?在说爱的时候,你完全不敢打包票说没让下半身参与进来。

        归根到底还是那些自私扭曲的欲望吧,你喜欢做一些往自己心脏上捅刀子的事情,毕竟你总能从贬斥侮辱自己中得到隐秘的快感。

        你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涌上几分勇气,你甚至想把人掰过来,大声质问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定会得到羞辱吧!你的眼皮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但很快,手脚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那股冲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瘪了下去,你喘不上气来了。

        你忍不住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手里。

        粘在手心里的水蛭总会被人嫌恶地丢在地上,再狠狠地被碾上几脚,最后抽搐着恶心的躯体被骄阳熬干。

        你这条恶心的水蛭又还能粘在别人身上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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