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我一会儿,我很快的!”
听她这么一说,北鹤终于点头。
那年春日飞花,天边斜阳映潮汐。
可又有谁知,此番永别,便是一生。
“小雁子啊,今晚这出戏好好唱!能不能赎身可就看你自己了啊!”
十五岁的南雁身着排练的淡蓝,青丝被发簪高高盘起,手中还拿着古老的二胡。
她朝她甜甜一笑:“谢谢娘子!我会努力的!”
努力了,就能赎身,努力了,就能尝到糖了,努力了,就能和哥哥永远呆在一起了。
世间捉弄凡人,走走停停总是那么几个,不变故。
“砰咚”一声,陈旧的二胡被摔断成两半,南雁慌乱地看着眼前几个男人,哆嗦着身体往墙角里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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