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破碎,却又沙哑得无能为力。
北鹤唱完一场,很快便下了台。
他知道南雁也有戏,不过是在包房。
没有晚,一切都没有晚,客人们陆续散去,玉青楼灯火覆灭,除去一抹苍白的月色与虫鸣,桃花枯落。
北鹤被敲断了腿。
两个男人将他肩膀双双扣住,逼迫他跪在地上。房内早已混乱不堪,洒落的胭脂,破碎的花瓶,以及那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哥哥!”
月色正浓,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呆呆盯着床上那个娇小的身影,张着唇,哆嗦着,像极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嘿嘿嘿,好看吗?难得的活春宫,不谢谢咱们么?还是说,你也想玩?”
南雁还在不断挣扎,乱挥动的手指很快便抓伤了压在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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