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他那刚刚发泄了好几次的紫红性器隐隐有抬头的迹象,差点按着祁朝在浴室里再来一次。
不过小孩毕竟是第一次,也不好太过于不节制,等下把人干坏了可不好。
林斯扬赶快制止祁朝,将人按在怀里不得乱动。
洗完后,林斯扬本来没想再给人换上浴袍,抱着人出去的。
笑话,他是找床伴,找情人,不是伺候人的。
能帮忙清理已经算是好心的了,他的几任床伴中,也只有小演员和一个身体不好的艺术家曾被他亲自帮忙清理。
但没办法,林斯扬从浴缸里出来后刚穿上浴袍时,就听到后面一阵巨响。他赶忙转头,就见祁朝赤身坐在地上,耷拉着眉眼,揉着脑袋。
他走过去把人扶起来:“会不会很疼?”
“疼”祁朝眼含泪水,委屈地哭诉:“叔叔,我腿好软,刚跨出浴缸就摔倒,脑袋砸到浴缸了。”
做完后腿软得走不了路,林斯扬只见过两个,还是小演员和画家,一个身体不好,另一个也是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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