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的身手很快,交换人质的速度也很快,压根不留下一点破绽,陆价天这时才能仔细地看清楚陈寒的眉眼来,他很确定自己从没见过他,这是一个典型地乖戾的五官,每一处都透露着一股管我鸟事和拦不住我的嚣张态度来。

        这种人,心理戒备都森严,而且大多是听不进劝阻的疯子。

        陈寒劫持陆价天的时候,姿势很不对劲,是两个人相拥的姿势,他抱的很紧,一只手持着枪抵住陆价天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后腰的曲线的位置摩挲,陆价天脑子都要炸开了,他突然间意识到了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腰的部位是陆价天最敏感的部位,而此刻两个人抱的那样紧,陆价天巨大的肚子死死地顶在陈寒牛仔裤扣带那一块,陈寒还不满足,滑着他的腰上下的磨蹭,让肚子也在他下半身处磨蹭。

        陆价天感到难堪,但他还是故作镇定,陈寒就这样笑着盯着他的眼睛,大声地喊:“记者呢?设备架好了没有?”

        下面有人用扩音器回答好了。

        陈寒再次大声说:“我要全国直播,这是我的要求,我要在手机上能看到现在的画面,否则……”

        他从他的皮夹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设备来,在对面那座还未开工的建筑地上“轰”地一下特别巨大的震动感传来,而警方安排的狙击手正在其中,猝不及防地被爆炸波冲出好几米。

        所有人都在震撼中寂静,陈寒露齿一笑:“东三环的连环起爆器在我的牙齿里,不要妄想狙我的头,我死也要拉上所有人。”

        陆价天的手摸住侧腹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他有点难以进行专业的分析,他咬着牙看着陈寒,两人的距离可以称得上是耳鬓厮磨:“小陈,那么我们配合你完成了这场演出,你能不伤害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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