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给谢仰青解下口枷,又拿来杯子,给谢仰青喂水。谢仰青被动地喝水,咕噜咕噜的,喉结滚动,舌尖勾着水珠。喝完了还不收回上勾的舌,有些可怜地看着楚亭山。楚亭山低头,解下裤头,凶恶的性器跳出,蹦到谢仰青眼前,谢仰青往后仰,倒在谢迢身上,舌收回,唇齿间模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眼,“哥。”

        谢迢指尖没入肥厚的穴肉,挑拨,AV棒向下,又摸到翘起的阴蒂,捏住了还在震的尿道棒,试探性向外抽离,刚刚抽出一点,又往回捅,把谢仰青弄得无声地战栗着。他听见谢仰青喊他哥,谢迢停顿片刻,只继续道:“是你对他太差了。”

        “彼此彼此。”楚亭山说,他的性器拍上谢仰青的脸,贴着蹭,滚烫灼烧着谢仰青的脸皮,谢仰青眯着眼,下一秒又偏头,舌尖舔过楚亭山的鸡巴,如同吃糖一样。AV棒试探性往分开的穴唇里埋,震得谢仰青大腿根打颤,谢迢一边大力地揉着他的肉蒂,一边捏着尿道棒在脆弱的尿道口里进行抽插。

        谢仰青嗯嗯啊啊地喘出声音,很快便受不了了,颤音带着哭腔,沙哑又勾引,他叼着性器顶端含糊说:“别弄了…唔嗯……”

        声音也像幼兽哭泣,楚亭山捏着他的下颔,长驱直入,将他的声音彻底埋在肉刃中。谢迢直起上半身,令谢仰青跪趴在毛毯上。他扣着谢仰青的腰,双指夹着尿道棒缓缓抽离,一霎那,本该因为高潮而潮吹出水的清液泄出,顺着谢迢修长的指尖向下落,失禁一般淅淅沥沥下坠。

        谢迢把玩着肿肥的贝肉,半刻后,把皮带抽离,拉下裤链。没有一丝怜惜之心地把鸡巴抵上,破开滑腻的蚌贝,好像要捣碎一样,不知道和谁较劲,发了狠地操。谢仰青的背脊塌下,背后渗出细腻的汗珠,腰微微扭动,与尾巴晃摆的节奏相契,蓬松的尾巴扫过谢迢的面容。谢迢喘着息,谢仰青夹着他头皮发麻,涟涟水光覆满二人的交合处,再向下看,交合处被撑得殷红又略显透明,如同一张嘴巴一样吮吸着谢迢的鸡巴。

        楚亭山的拇指贴着谢仰青的嘴唇,享受谢仰青的吮吸。他叹谓,“还是这样乖,操得理智不清小骚母狗才会乖乖听话。”

        谢仰青茫然地眨眼,绯红的唇被撑得更开,楚亭山拍拍他的脸,笑言:“乖乖。”

        下一刻,他托着谢仰青的脸,把人的口腔当鸡巴套子一样操弄,深入喉腔,几乎可以看见鸡巴顶开喉咙的模样。谢仰青因为难受而淌出生理性的眼泪,呼吸困难地因为下意识吞咽把楚亭山含得更深,却又双腿发颤地打抖。因为谢迢再度拿起AV棒贴在充血滑腻的肉蒂上。

        两个人合力地操弄,谢迢顶着宫口,九浅一深,又顶又磨。只是他这次并不执着于破入宫颈内,终究是留了点怜惜。

        不知肏了多少次,猝然间,谢仰青脚趾尖蜷缩,腰抬起,肉腔痉挛地收缩,好像发馋,也是吃太饱的呕吐,逼穴淋下横飞的汁水,沾湿了小腹。尿眼张开,彻彻底底的失禁,透明的水液尿在谢迢的西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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