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迢问:“去哪。”

        谢仰青说:“项词又弄比赛了,我想去看看。”

        明戎在他们谈话时,俯下身,叼住那条细环,含住肉逼,谢仰青腰一颤,腿根绷紧,下意识挣扎,明戎勾住谢仰青腿弯把他摁住。

        他咬着细环,吞咽,谢仰青吐出滚烫的喘息,细细碎碎的呜咽从牙关吐落,电话那头寂静片刻,谢迢猝然问:“明戎你在做什么?”

        明戎距离谢仰青很近,这声漏出来的语句飘到了他的耳腔内。谢仰青嗫嚅道:“哥……”

        明戎的舌舔舐过红腻的肉蒂,逼穴微张,澧水下淌。他啧啧啧地舔出声,牙关卷来红软软的逼肉,如同咀嚼,忽而重重一吮,一泼腥甜的骚水滚入他舌腔内。

        谢仰青失神喘息出声,他脚趾蜷起,无助地一勾,想合上腿,明戎摁得更大力了。明戎抬头,黏答的水丝被从肉逼处带起,消融一样的断掉,谢仰青却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发红。

        电话这头是喘息,电话那头寂静得可怕。明戎眼睛发亮,鼻尖也连了一片水色,显然是在逼口蹭得,明戎说:“仰青哥,你逼水流了好多。”

        谢仰青混混沌沌的,他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这逼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听听这矫揉造作的声音,看看这兴奋的表情。

        电话里的谢迢沉默片刻,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谢仰青,你告诉我,明戎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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