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钦没说话,又一行眼泪掉下来,杜棱宁骂了一句,放开手,“我不跟你计较。”

        瑜伽垫薄,杜棱宁跪得膝盖疼,解了绑在铁架上的绳子,把他抱起来按在墙角操。

        “撅高点,”杜棱宁把他的腰压塌,“会不会做?这都不会?”

        钟钦不甘心被他摆布,马上又站直,但杜棱宁顶得太凶,快感层层累积,他站不住,夹着腿直往下滑,杜棱宁一把把他捞起来,“不知道靠着我?笨死了。”

        小小的穴口被干得通红肿胀,一个紧闭窄小的入口开发到容纳他的尺寸,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细细的腰经不起一握,杜棱宁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扇了两次,受到钟钦的怒视他就更来劲了。

        钟钦不记得做了多久,印象中上课铃声都响了两回,杜棱宁第一次射在了他肚子上,第二次射在了他里面,他还想来第三次的时候,器材室的门响了,钟钦剧烈地发起抖来,杜棱宁把他抱得紧紧的,对外面说:“别吵,吓着他了!”

        “杜少爷,”外面的声音有点无奈,“两个小时了,人还活着没?”

        “你少管。”杜棱宁说,“让司机等着。”

        外面没声音了,钟钦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都是汗,警惕地缩成一团,杜棱宁忍了忍,到底没再插进去,要不是今天还有事要忙,他指定要做个爽。

        钟钦一被放开就软倒在地上,小穴里的精液快要夹不住,他一动不敢动,杜棱宁走了两步,回头看到他这样,嫌弃地把他抱起来,“你是垃圾吗,不知道很脏?”

        “那也比你干净。”钟钦嘲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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