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让杜棱宁僵立在原地,管家以为他会暴怒,但他没有,杜棱宁只是一直盯着钟钦看,随后道:“治好他,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钟钦睡着时很安静,杜棱宁在他床边坐了一下午,他连呓语都不曾有,医院的棉被盖在他下巴以下,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那轻微的呼吸起伏,杜棱宁经常看着呼吸机,要不是数字还在跳动,他以为钟钦已经死了。

        高级监护室,一天烧的钱达五位数,杜棱宁眼都不眨一下。钟钦出院,杜棱宁给他裹好毯子抱着他上车,一路回到家放到床上才放手,钟钦柔若无骨,像水一样从他怀里流走。

        药物作用,让钟钦昏沉得辨认不出时间流逝,但一直知道余光中总有一道白色人影,他只消轻轻伸手,就会被握住,钟钦彻底清醒后发现脚上有一只黑色脚环。钟钦会死,这个结论让杜棱宁沉思良久,他知道他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钟钦了,暴力会让钟钦走向消亡,因此他要隐藏起锋利的兽爪,以更温和的方式教导他学会乖巧。

        钟钦说:“我听话。”

        这个答案让杜棱宁满意至极,带他去见了奶奶。奶奶躺在病床上时日无多,杜棱宁没进来,在外面等,钟钦低头给她倒水,忽然说:“奶奶,你还能等我多久?”

        奶奶说:“小钦,我等不到了。”

        钟钦说好,知道了,相顾无言,半小时后杜棱宁敲门,钟钦眷恋地看她最后一眼,起身走了。回去的路上钟钦很沉默,杜棱宁转过他的脸一看,脸上两道湿漉漉的泪痕。连哭都那么安静,钟钦抱住杜棱宁的肩头,没一会儿,杜棱宁的肩膀被他哭湿,杜棱宁安慰道:“好了,想看我再带你来。”

        钟钦还是哭的止不住,杜棱宁给他擦眼泪,抱着他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直到快到家了,还是没哄好,杜棱宁在这件事上耐心十足,其实只要钟钦乖乖的,不忤逆他,不违背他,他怎么样都是愿意的。

        可钟钦不是宠物,他有感情,有理智,有道德标准,所有的乖顺只是为了活下去的伪装。杜棱宁把他扔到床上压上来的时候,钟钦闭着眼想,很快就结束了,杜棱宁情难自抑说爱他,下身挺动恨不得整天插在他穴里,趴在他身上爽得像一条种狗。

        杜棱宁越来越过分,要求他在吃饭的时候脱了裤子坐在他几把上,让他一边进食一边吞吐他的性器,桌上的瓷器被扫落,响声引来佣人,被他们赤裸无耻的交合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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