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四肢都很健全,对外界也有大致的感知。

        大概是感觉到了脑袋被卡着的难受,孩子慢慢扭动着。

        一双手在空中缓慢挥舞,如同一个皱了的口袋慢慢展开。

        景书的宫缩仍旧强烈,努力将孩子娩出。卡住一半的胎头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连羊水都流不出来半滴。

        被宫缩顽强娩出的胎儿就蜷缩在下腹,挣扎的痕迹透过肚皮,格外清晰。

        “唔……出来……”景书摸索着将手伸去后面,小心掰住两半臀瓣,企图拓展一些空间。

        余光里,一点血色扎眼。

        “阿觉,你……你额……”他的腿已经张大到极致,再多几分就要一屁股坐下去的程度。

        两瓣臀被他捏得发白,他一松劲儿,那团又被血红色覆盖。

        渐渐有几滴浊液漏出来,孩子的鼻尖划过他最敏感的一点,露出一个鼻尖。

        “唔……”他周身一麻,不可言说之感冲上大脑。

        最艰难的一点从体内娩出,他总算能缓过一点劲,转向梅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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