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朔握住谢忘蝉的手,与记忆中一样冰凉,虞朔始终觉得他冷得不似活人,还记得第一次见面,虞朔鼻青脸肿倒吊在树上,远方的清俊少年走来,解开他脚腕的绳索,手指冻得他一哆嗦,谢忘蝉以为他是疼了,“知道疼,就反抗啊。”

        他没说话,怕被口水呛着,就这么倒着看谢忘蝉,银发银眸,像玉雕石刻的神像。

        虞朔还握着那只手,忘了松开不说还渐渐收紧,咂摸品味,没有了薄茧,光滑修长……很适合碾碎。

        虞朔克制住奔腾的血液和过速的心跳,忍住没有捏碎他的指骨、手腕,直接触碰比他想象中要难以忍耐施虐的欲望,他有些失控。

        松开手的时候,谢忘蝉手上还残留着红印,虞朔盯着那抹红喉结滑动了一下,谢忘蝉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他会认出我吗?虞朔向男人扯了扯嘴角,“抱歉嫂、子。”他咬着嫂子两个字:“我没控制好手劲。”

        虞朔把这点小意外归结于男人之间的较劲儿,谢忘蝉不置可否,他坐下,虞旸的脑袋立马靠过来,倚在他肩头,他们过于亲密,虞朔掐了下指腹。

        谢忘蝉向来敏锐,眼神淡淡地向虞朔扫去:“虞先生认识我吗?”

        “不认识,但对嫂子很眼熟。”

        虞旸听到这倒是误会了什么:“不用担心,他是合法的谢家人,身份过一阵子就会公开解密,提前告诉你也没什么……”他顿了顿,看向虞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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