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朔愣了两秒钟来消化“早泄、废物”。

        他被气笑了。

        “再说一遍。”虞朔接过机械臂带来的刀片,贴着谢忘蝉的皮肤,从上往下划开他的衬衫,绸缎一样柔韧滑腻的冰凉肌肤被浅浅破开,不一会儿渗出点点血珠。

        跟被开膛破肚似的,虞朔为这个联想兴奋地再次勃起,他舌尖在谢忘蝉肚脐周围的腹肌打转,一路吮吸到锁骨,克制了一下没用刀划开男人脖颈处的大动脉。

        这点疼痛对谢忘蝉来说过于平淡,他拖着报废的沙哑的嗓子,满足虞朔的心愿。

        “废物。”甚至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邪气肆意。

        虞朔双眸沉黑,手中刀片又划开谢忘蝉的裤子,锐利的铁器贴上他内裤的凸起,身下人细微地颤了下。

        原来也是怕的。

        “阉了吧,脏东西。”虞朔笑着舔唇,目光离不开那一团可观的肉团:“以后也用不着,废物会让嫂子学会用后面高潮。”

        “住手!”

        谢忘蝉终于变了脸色,他不怀疑虞朔做得出来,他剧烈喘息,沙哑的声音从红肿的唇瓣吐出来:“为什么这么恨我?”

        刀片划开内裤,在胯骨两侧留下血痕,谢忘蝉又颤了下:“你是恨谢家还是恨我?”

        “还是说,你想为千万亡魂向谢家复仇。”谢忘蝉不知想到什么,神色复杂。他企图合理化,或者用正常的逻辑推断虞朔现在的行为,他风流但从不下流,哪怕失忆,性格和行事风格也不会变,他不该招惹到这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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