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岳拿出灌肠工具,先在池欲后穴挤了些润滑剂,用手指涂抹开,“屁眼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道现在的池欲不一定能听进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欲嘴里听出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入一种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欲望一起达到顶点,巨大的快感就会将他们淹没。

        身体被人触碰,加之药物逐渐起效,池欲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按摩屁眼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道:“池老板,和男人做过吗?他是怎么操你的?”

        池欲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插入一个指节进去,猝然的痛感让池欲挺直腰背。浴室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眼皮上,他抬眼看了看,眼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欲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道:“周……”

        池欲的声音小,回答的含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道,池欲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做过,至于是怎么做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闫岳放弃了这个问题,拿起灌肠器的软管插入池欲屁股里,软管滑溜溜的,一路畅通进入,不痛但有异物感。池欲搂着闫衡的脖子,借力抬了抬屁股,手摸上阴茎,打算排解。

        “池老板,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自己先爽?”闫衡说。

        紧接着,闫岳就配合地抓住了池欲的手,把他的手反背在身后,池欲不满地咬了闫衡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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