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欲就这么靠着闫岳的胸口,正要用红肿的嘴巴去亲吻他,却被他把头按到了右肩颈,“酒精过敏,换个地方亲。”

        池欲的嘴巴贴上他肩颈敏感的皮肤,闫岳只觉得池欲的嘴唇又热又软,怪不得闫衡亲那么久。

        他享受着池欲的亲咬,把手指重又插进他的后穴,里面的软肉和池欲的舌头一样湿。他快速抽插起来,中间有好几次触碰到池欲的敏感点,他都一触就过,每次稍一碰到,池欲吮吸啃咬他脖子的力度就重几分。

        他觉得有意思的紧,故意去碰池欲的敏感点,又不用力按下去,多次下来,池欲被他弄的烦了,对正在吸咬他乳头的闫衡说:“插进来,操我。”

        闫衡还没反应过来,池欲就被他哥从背后捏住了脸颊,“池老板你不觉得很过分吗?对正在插你屁股的人视若无睹,却对一个还在口欲期的成年智障说操你,你不是想爽吗?我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闫衡无辜躺枪被骂,“闫岳,你骂我智障,你幼不幼稚!”

        闫岳一手抓住池欲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一手猛烈地插他的后穴,在触及到敏感点时用力一按,痛感伴随着爽感一起喷发,池欲硬挺的肉棒射出精液,射在闫衡的胸口脖子和下巴。

        池欲颤抖着身体,“啊”地叫出声,闫岳没有停顿地继续抽插起来,手指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池欲仰头呻吟着,无力地勾着闫衡的脖子。

        他的的乳头被闫衡吸着,咬着,变得和他的嘴唇一样肿,在手指又一次按压在他的敏感点时,池欲又射了出来。

        连续射精两次,池欲变得更加恍惚,“舒服吗池欲?”闫岳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弄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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