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打打麻将?不知道池欲会不会打……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树叶也镀上了一层金光,就连瞳孔都染上了金色,而酒吧里的酒水也同样模糊人的眼睛。

        “这个点来酒吧,有点早了吧?”吧台正在摆放玻璃杯的寸头男人打趣道。

        池欲在他对面坐下,“喝酒还分早晚吗?”

        “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今天你喝的酒就由我方公子来买单!”

        “那就先来一杯你亲自调的酒吧,方公子。”

        “得嘞!”

        池欲看了眼方轻闻圆圆的脑袋,方才他进酒吧乍一看到,险些没认出来这人是谁,“第一次见你剪这种发型。”

        方轻闻才把冰块放入玻璃杯中,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傻呵呵一笑,“镇场子嘛,这个发型搭配我伪装的臭脸显得我可不好惹了。”他捋捋袖子,亮出他手臂上的纹身贴,“还有这纹身贴,唬人的。”

        池欲瞧见他的笑脸,这一笑全露馅了,活脱脱一个阳光开朗正直向上好青年嘛,跟十年前没差,只不过多了些岁月沉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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