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都死了,那套房子烂在乡下,又没人住,何必占着茅坑不拉屎呢?!......真是的,兔崽子,白长那么大,不知道为老子着想...!!”

        中年男人气的脸红,伸着手,颤颤巍巍的一边抖着,一边指季牧泽。

        这么久了,季牧泽也觉得烦的要死。

        从他进病房那一刻起,就一直被唧唧歪歪数落个不停。后妈和继弟蛇鼠一窝搭拉在一块,他父亲就从来不是个好东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搁在那把他当傻逼一样坑蒙拐骗呢。

        虽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但他累了,也替自己死去的母亲心寒,这经不念也罢。

        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边保持沉默,冷眼旁观者,这让他麻木又厌恶的狗血戏码。无非就是后妈撺掇他爸来吸他血罢了,只是可怜自己那死去的母亲,偏偏就爱这么个人渣。

        这群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想空手套白狼,骗走他母亲最后所剩不多的遗产。

        捏紧了拳头,季牧泽抬起了眼,紧皱着眉头,表情凶狠,看起来特别不好招惹。本来就人高马大的,再加上气势这么足,倒把其余三个人吓得一梗。

        “爸。我最后叫你一声爸.........你也别再逼我。”

        “我长这么大和你没有一毛钱关系...都是我妈不辞辛苦,日夜不休的打工把我拉扯的......你个只知道喝酒赌博到处拿辛苦钱挥霍的烂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也不觉得害臊?”

        “呵呵......你不喜欢我,可以,以后有什么事别叫我,我也没你这个爸,我担待不起,陪着你的新老婆,新儿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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