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天了。
你叼着牙刷，半死不活的撑在洗手台上。
我疯了吧。
你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像化掉的冰激凌一样趴到旁边诺阿的肩上。
“要死了。”你嘀咕道。薄荷味的泡泡挂在你的下巴上。
“你又干什么了。”诺阿伸手把你嘴里的牙刷拿下来，放到水龙头下冲干净。
“也没什么啦……”你不打算把前几天浴池打炮的事告诉他。
“嗯。”他拿起漱口杯，递到你嘴边。
你顺从的含了一口在嘴里，咕噜咕噜的让水在嘴里冲来冲去。
“吐。”
你低下头吐进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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