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次不是和诺阿做的。这不奇怪,没有一个在红灯区出生长大的孩子能弄明白性同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不会有要把第一次留给最爱的人这种处女情结。只要价钱出的够高,你不介意和他们一起去旅馆的房间呆一会儿。

        也许要归功于你长了一张富有攻击性又贵气的要命的脸,那些足够胆大,对你提出邀请的人,出价也都不低。没什么好拒绝的。

        但有些意外就是无法避免。有些人就是胆大的敢做任何事。

        脸被按在布满污泥的地上,你可以看见那些被吸干净的烟屁股和各种细碎的垃圾。脸上的淤青带着火辣辣地痛感,逼迫你清醒的感受着当下的发生的一切。

        你的身体并不瘦弱,但是想要与几个年纪比你大,还是被好生惯养着长大的青年抗衡还是有点勉强了。你尝试告诉他们你是可以好好提供服务的那种,但是显然目前这种暴力性质的侵犯更合他们的意。

        “啪!”一巴掌毫无调情意味地,结结实实地招呼在屁股上,你下意识地往前缩了缩,又立刻被扣住腰拉回来。曲卷的红发被扯住,你身后的男人像提着一只瘦小野猫一样,把你向后拎离地面。

        “这屁股。妈的,看着都硬了。”他对他的同伙们说。

        随着“呲啦”一声,你的上衣被硬生生的扯裂,苍白的皮肤暴露在围着你的那几个男人眼底。他们其中一个咂了咂嘴,把你额前的碎发全撩了上去。他评价道:“何止屁股,你瞧这脸。真劲。”他的手向下滑到你的前胸,用力捏了一把,薄薄的肌肉被生生的挤压出红痕,从指缝里溢出来。你发出一声呜咽。

        这声无意的呜咽就像一个火星落在棉花上,你几乎可以听到这群男人同时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身后那个开始麻利地扒你的裤子,你刚想挣扎,面前的男人就掐住了你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鸡巴戳到你脸上。“给老子舔舔。”他命令道。

        龟头顶着你的脸颊,你明白避无可避,恼火地掀起眼皮剜了男人一眼,乖乖张开了嘴巴。不懂循序渐进的男人几乎是一下子就把整根鸡巴塞了进来,腥味甚至代替了灰尘和烟味,把你的嗅觉和味觉给糟蹋了个遍。冠状的顶部顶着你的上颚,男人按住你的后脑强迫你不断重复着吞吐的过程,喉咙被顶弄的反胃感让你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喉管因此的收缩反而让你嘴里说鸡巴被伺候的更到位。

        男人发出满足的谓叹,“嘴比逼还好操。”他夸奖你。

        “中奖。这家伙有逼哎。”你身后的男人突然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