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动作间,程小时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在陆光的侧颈,激得陆光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陆光喘息急促,只感觉自己像一艘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一阵高过一阵的海浪冲击,船身和理性仿佛都要在此刻被海水掀翻过去。

        陆光只能拉下脸面,向程小时求饶:“额啊……慢、慢一点。”

        “慢一点?”程小时饶有兴趣地看向陆光本应疲软但此时又挺立起来的肉棒,“哎呀,但好像小陆光此时不是这么想的哦。”

        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猎物,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程小时不再理会陆光后面想骂他无耻的话语,专心致志地开始耕耘起来。

        陆光还是太文明了,骂人的词语实在是匮乏,也就在傻瓜、白痴之间来来回回重复。

        而且有时骂人声中还穿插着几声娇喘,让程小时有一种角色扮演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陆光该骂就骂,自己该干就干,陆光几乎不剩一丝力气,被程小时紧紧环在怀里。

        看着陆光因骂人而不断张合的嘴唇,明明还略有些苍白,在程小时自己的眼中却如同带着露水的蔷薇般娇艳欲滴。

        在陆光又张口准备骂无耻的时候,程小时一手捏住陆光的下巴向左上方微抬,紧着低头又死死贴上陆光的唇。

        趁陆光还没来及反应,又将舌头熟练滑入陆光的口腔之中,与沉睡的陆光早不知练习了多少次舌吻。程小时对自己的吻技可是非常自信。

        肆意地在口腔的搅动,似乎是要攥取所有的空气,下体的性器整根深深地顶在陆光的体内,连肚皮都貌似凸起了一块儿。

        程小时一遍加深着这个舌吻,一边又开始了身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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