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查理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裙子,上面装饰的宝石、黄金和珊瑚有三十多斤,几乎有半个查理那么重,查理穿上它们,再加上他高耸繁复的发髻和华丽的首饰,他几乎是背了一个自己在行动。

        好在他是公主不需要走路,直接被仆人扶上马车,使亚为他打扇端来茶水点心,他的亚伴们环绕在他身边陪他说笑,一路下来,茶水换了几壶,但点心是一点也没少,没有一个贵族小亚敢管不住自己的嘴把自己吃胖,被同伴嘲笑是贪嘴的肥公不要紧,怕就怕是名声不好了,将来没有门当户对的贵族男人愿意取他。

        查理到了广场,命令仆从把撒了花瓣喷了香水的金丝地毯一路从马车铺到克莱尔小亚所在的笼子边,还让整整二十个仆从举着公主的仪仗才款款起身走到笼子边。

        以往高高在上、傲慢刻薄的公爵小亚已经变成一副可悲的模样,粗铁制成的“长舌夫”刑具套在他的头上,被诗人夸赞红润芬芳如玫瑰的嘴唇已经被磨破皮,泛起虚弱的白色,但他的面颊依旧像蔷薇般粉嫩,眼睛如星子般闪闪发亮,这是因为春药还在他体内发挥作用的缘故。

        因为刑具的堵塞,他无法吞咽口水,于是从他嘴角开始有几道唾液一路从下颌流到小腹。

        他身上一丝不挂,雪白微隆的胸脯上全是青紫的指痕和牙印,他的乳头早就被咬破了,里面并没有像怀孕的亚男一样流出乳汁,而是淡红的鲜血。

        他的脸上身上全是精液喷溅的痕迹,还有一股浓厚的尿骚味。这是一些男人为羞辱公爵之亚而对他撒尿的缘故。男人们对着他撒尿,叫他跪下学狗叫,腥臊的尿液从头顶流下。这些在寻常他会感到愤怒的事情,此刻却觉得异常的轻松和舒适,在春药的作用下,他完全失去了自尊和理智,强烈地渴望自己被当成下等的公狗对待。

        克莱尔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挨操,只要能捅他,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用性器透过刑具头笼的间隙戳他的脸,他便站起身用自己的下身去接,亚男的性器娇嫩如春笋,顶端泛着嫣然的红。男人们大笑着,指着他骂:“看着骚货,头上那么红,平时没少自慰吧,还是公爵之亚,连卖身的公狗伎男都不如。”

        克莱尔已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或者说他听见了也不想管,他现在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自己瘙痒的两穴上,他痴迷地注视着这些干粗活的男人们紫色粗壮的阴茎,垂在他们圆壮的腿间是多么诱人。

        他好想把这些紫色的大茄子全吃进去,全吃进去,嘴里,口腔里塞得满满的,蘑菇状的龟头在他喉咙深处弹跳,他温热的口腔收拢裹挟,用舌头缠绵又温柔在上面打转,男人的呼吸会加快,声音会变得粗重,他会按住他的肩膀狠狠一个冲刺,然后射出来,浓腥的精液鞭笞他食道和口腔,男人会强迫他把这些圣物都咽下,他自然会不情愿地挣扎,但到底力不从心,而且下面实在骚得厉害,于是便眼神迷离地咽下了。

        男人们嘿嘿笑着:“你射得真多,没把这细嗓子眼的公爵小亚给呛死吧。”“什么呛死,这是赏赐,喂,贱夫,老子的大鸡巴肏得你嘴爽不爽,说话,老子的精液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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