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牧想说话但又怕自己主人接着扇他，就只能摇了摇头。
“回话，你不会说话吗？要是不会就把舌头割了。”阎褚故意逗段牧。
段牧害怕自己主人真的这么干，颤颤巍巍地回答：“会，主人，能不割吗？”
阎褚看着瑟瑟发抖的段牧，冷笑一声。段牧更害怕了，连忙求饶：“主人，留下它吧，它真的很有用的。”
阎褚看着段牧忽然更想逗逗他了，把手指伸进段牧的嘴里，压住他的舌头，反问他：“你这个舌头总是惹麻烦，你说我留下它干什么？”
段牧被自己主人用手压着舌头说不出话来，它顺从的用舌头舔伸进自己口腔的手指，讨好意味很明显。
“算它还有点用处，留下来吧。”阎褚把手缩了回去。
阎褚看着段牧被扇了一边的脸，像是想起什么说：“阿牧。”
段牧一颤，不知道自己主人又想干什么，只能回答道：“奴隶在。”
刚刚被扇了一巴掌还差点被割舌头，虽然段牧已经听出来自己主人是在逗自己，但还是选择乖乖的自称奴隶。
“你为我取得了胜利，我要奖励你。”阎褚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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