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祭霖扭脸就起身走掉,砰地关了房间门。
“……”老妈看了看毕白。
毕白却笑着调侃,“暴脾气。”
鸡汤要熬久一点才香,怕他等久了饿肚子,毕白先拿了一袋果干进去给他垫垫肚子。
祝祭霖接过来吃,咔嚓咔嚓地嚼,像只仓鼠。毕白坐在一边,缠绵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连,绻懒地开口:“忘了当时疼成什么样了?”
“没忘。”祝祭霖说,但还是为那一罐汤可惜,“喝点汤应该没事的吧……”
至于为什么那么可惜,可能是从小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心里始终有一种眷恋,恨不得每一样都尝一口才好,哪里舍得浪费。
毕白撑着脸看着他,说:“我要是不回来,你得把那一罐都吃光。”
祝祭霖被说中,不过不服,想反驳。
“等我回来的时候再找我哭,愁死我算了。”毕白又说。
“谁哭……”祝祭霖吃了两块果干,不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