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的这几天,他们夜宿在砂金在这座星球置办的一处公寓。拉帝奥清晰地感知到,这几天自己在面对砂金时理性的流失,犹如关在铁笼里日益膨胀的野兽,嘶吼着要咬碎禁制。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出差第一天早上醒来时,砂金后颈的红痕——实际上在睡衣遮蔽下还有更多,拉帝奥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在恰当的限度内放任于此,甚至喜闻乐见。

        像往常一样,砂金向沙发上看文献的拉帝奥道一声晚安,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帝奥这几天越发奇怪了,看个文献手攥那么紧干什么,指关节都有些泛白。关门前,砂金注意到教授瞥过来的视线,金红色的瞳孔映着他的影子,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砂金思索了下,还是没有反锁房门,他想着拉帝奥如果真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时总不至于被隔在门外。然后他就被草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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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快感逼醒的。

        那些藏在空气中的东西不再小打小闹,好似终于露出狰狞的獠牙,要把他吃干抹净。他喘息着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发觉身体不正常的沉重。

        倒是似曾相识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乐观的起来——跳跃的思维帮他回想起上次去拉帝奥实验室,不小心吸入的一口麻醉气体,好像是从什么生物腕足中提取的,拉帝奥给他的报告中也有那么相关的几行字,但此时他的大脑愈发混沌,这些字体在他脑袋里乱飞,却无法组成一个完成的句子。

        他很快就发现他不仅身体越来越软,而且动作间也有越发清晰的束缚,粘腻而无形的触手缠绕上他的手臂和大腿,暧昧的摩挲他挺立的前端,他终于有些慌乱,努力调动肌肉挣动。

        “…哈啊……该死的…到底是…唔嗯…什么东西……”

        砂金轻喘了两下,他看不到腰背和大腿有何物缠绕其上,甚至柔软的丝织睡衣还安稳的贴在皮肤上,但实实在在的摩擦蠕动又做不得假。这种视觉与感觉的错乱交织成一张网,他被包裹其中,恍然间以为自己真的疯了,兴许他该早早入住精神病院,说不定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拉帝奥教授还能亲自临床治疗,并在短时间内增添一项精神疾病方面的新专利。

        但眼下,强韧的意志促使他在黑暗中胡乱摸索,他急需一样东西打破困境,有些发软的手指终于摸到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借助这个,他可以求助……求助谁呢?拉帝奥?先不说目前这种处境与拉帝奥是否有关联,再者他又要如何请求一墙之隔的学者、甚至学者又会如何帮助他呢?

        短暂的犹豫却已错失良机,隐形的触手狠狠擦过胸口的敏感点,他手腕一抖,手机摔飞到地板上,而他浑身瘫软在床上,在无形触手的钳制下,连个简单的起身动作都做不到,而缠缚他躯体的触手好像更加兴奋了,裹住他连同嘴唇在内的下巴,流连在齿列,试图撬开牙齿钻进更深的地方。

        一条不同于捆缚他四肢的触手无声无息的擦过他的臀缝,停在他的穴口,进行耐心而细致的开拓。砂金觉得毛骨悚然,他肌肉紧绷,腰背极力的反弓试图远离,麻痒的感觉顺着尾椎一寸寸向上,内啡肽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一次次摩擦与抚摸中大量的分泌。肉体逐渐攀上极致的欢愉,精神却在欲望中苦苦挣扎,于是他没有注意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音。

        拉帝奥打开门,黑暗中传来隐忍的低吟和喘息,于是他打开房间的灯,灯光下青年瘦韧的身体细细地颤抖,覆盖着一层薄肌的腹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汗水,被蒸腾出情欲的粉色,眼瞳有些涣散,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激到而眯起眼睛,眼皮轻颤,嘴唇微张,浅浅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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