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晌麻溜地脱下外衫:“那便是师姐了。”

        大薮在房间里翻找片刻,拿出一件黑色的缎子褂衫,递给她:“师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方晌沉吟片刻,才回答:“几月前,我在秘境中遇难,得师尊搭救,侥幸脱困。但那是师尊只留下一缕残魂,传授我功法之后,便再也...便再也寻不见了。”

        听见这句话,大薮像是松了口气,仰起头来,有些得意地说:“看来你对师尊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方晌虚心求教:“请师姐指点。”

        大薮说:“师尊已飞升蓬莱仙界,不便下界,便留下几缕神识,化作分身,教导后人。我有幸与师尊相处数年,得师尊指点,重振师门,敬信奉持,归敬妙法。”

        方晌装傻:“我等的师门叫什么?”

        大薮瞪她一眼,像是在说连这个都不知道:“师尊说她过去建过一个门派,叫碧脂宫,如今已衰败了。不过她说名字不重要,我们可自行创设,只要继续信奉她就好。”

        方晌说:“师尊既然已飞升蓬莱,为何还要在凡间开宗立派,收纳信徒?”

        大薮说:“这我哪儿知道!既然师尊要求,你照着做不就完了?”

        很符合她对妖精智商的刻板印象。方晌点头:“好吧,不过师尊塑像就这一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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