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愣住了,这样的话又从他的口中说出,不知羞耻。

        少nV铆足了劲想离开,但还是徒劳。

        “你撒开。”她说,已经无奈。

        “在德国,对于残疾人,会有合法的X服务。”魏衡抬头,嘴角是恶劣的笑意,“我手疼,姐姐可以帮我吗?”

        时绥羞赧,瞪着少年,咬牙切齿,“这里不是德国。”

        “就一次,好不好?”魏衡语气中带着乞求,尽管面上看起来嬉皮笑脸,“就一次。”

        时绥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拉着他的手,缓缓伸进被子,覆上那滚烫的X器。

        上次是不小心看到的,那家伙大得可以,简直不像是16岁少年该有的东西,好似另外的器官挂件。

        “不要、不要!”时绥哆嗦着,感受着掌心的温度。

        X器高高昂头,尽管隔着K子,却能够轻易地m0出它的形状与轮廓。

        “我替姐姐受了伤,姐姐帮我S一次不行吗?”魏衡说着,用另一只手扯下K子,让她娇软的手心贴上X器,毫无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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